58年，李敏带男朋友见家长后，毛主席喜上眉梢：再去见见公公婆婆

前言

情感学家说，相遇是缘起，相识是缘聚，相知是缘寄，爱情经常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悄然走进心坎，这是不是有点奥秘？

李敏有了男朋友后，有了这样的感叹，她说，幸福和快乐是一种内心感觉，像所有的女孩一样，我还是谈恋爱了，但是该不该告诉父亲毛主席呢？李敏有点犯难。

1958年的一天，李敏鼓足勇气在毛主席不经意的时候，把这个消息禀告给了父亲，毛主席得知后先是一惊，然后一怔，淡淡地问了一句：“他的父亲是谁？在哪里工作？家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三连问让女儿顿时惊住，因为她除了知道男朋友姓孔，其余什么都不知道，在父亲的劝说下，李敏答应了：先去搞清楚对方的情况。

李敏走出屋子后，毛主席蓦然叹了口气，女儿有了男朋友，这意味着以后将会结婚，看着已经20出头的孩子，毛主席喜忧参半，高兴和不舍的情感混杂在一起，他突然有点想念那位故人了，隔着千山万水，一股热泪涌入眼眶。

李敏回到父亲身边，毛主席致信贺子珍：不用担心

贺子珍和毛泽东共生有6个孩子，除了在战争岁月遗失和夭折的，现在只有李敏一人在身边了，1947年，贺子珍带着女儿李敏（即毛娇娇）从莫斯科辗转回到中国，从1937年贺子珍离开延安算起，已经快10年了。

李敏被送往莫斯科的时候，顶多4岁，按理说应该会记得父亲的模样，但她在父亲身边的时间很少，时年正是战争的关键阶段，毛主席日理万机，可以抽空来陪伴李敏的时间十分奢侈，便把她送在了延安的幼儿园（即延安保育院）。

所以，用毛主席的话说，李敏是个吃过苦的孩子，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贺子珍不在的那些时日，一直是邓颖超、康克清和蔡畅对李敏悉心照料，所以李敏称呼她们为康妈妈，蔡妈妈，邓妈妈。

图为蔡畅抱着李敏

1948年解放战争的关键时期，毛主席在西柏坡指挥着千军万马，正巧此时，贺怡来访。贺怡是贺子珍的亲妹妹，贺怡告诉毛主席，现在贺子珍孤苦伶仃，您能不能考虑旧情，等全国解放让她去北平。

贺怡不仅是贺子珍的妹妹，还是毛泽覃的夫人，这个既是小姨子，又是弟妹的人，毛泽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便说：“那就按照中国的老传统办吧。”但他并没有说到底该怎么办。

贺怡临走的时候，毛主席特地嘱咐，希望贺子珍把女儿娇娇早点送来。并在给女儿的回信后面郑重地加了一句话：我已经让贺怡阿姨去接你了。

这是因为，娇娇在苏联生活了7年左右，对父亲的印象十分模糊，甚至都不知道父爱的滋味，有人告诉她，你的爸爸是中国共产党的领袖毛主席，但她不相信，自己是个平平常常的孩子，父亲怎么会是毛主席呢，毛岸英也告诉她说，你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一个爸爸，就是毛主席。

但娇娇仍然不相信，还特地询问了贺子珍，贺子珍笑着拿出一本《论持久战》说，这就是你爸爸的书。书的扉页赫然写着毛泽东三个字，李敏聪明睿智，她非要自己证实这件事，刚回到中国，她就迫不及待地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歪歪扭扭地用俄文写道：

毛主席：

别人都说，你是我的亲生爸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请你赶快写信告诉我，不然我可不去见你。

不知道贺子珍陪同女儿写完这封信的时候有没有开怀大笑，但可以肯定的是，娇娇是急切渴望见到父亲的，比起来其他的孩子，娇娇近乎没有得到过父爱，对于一个懵懂盛开的女孩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

毛主席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他听完秘书的翻译后，也不禁喜笑颜开，便给女儿写了回信，他说：

娇娇：

你就是我的女儿，我是你的亲生爸爸，你在苏联的时候一直没有见过我，爸爸很想你，请你赶紧回到我的身边来。

1949年，毛主席已经入住北平的香山，娇娇被送来的时候，毛主席正在参加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会议名单上有很多他都不认识，正在皱眉思索的时候，秘书轻轻在他耳边说道：“主席，娇娇被贺怡同志送来了。”

图 | 娇娇和父亲

刚刚开完会的毛泽东脸上洋溢着别样的笑容朝着大厅走去，娇娇身边围满了人，邓颖超康克清都在，激动的毛泽东顾不上和她们打招呼，径直走到娇娇面前，一把把娇娇拉在怀里：“哎呦，当初的小鸡蛋也长成大娃娃了。”

娇娇13岁出头，比起来同龄的孩子个子高出一头，甚至都超过了邓颖超，娇娇腼腆的不敢说话，邓颖超说：“娇娇，这就是你的爸爸，快叫爸爸。”娇娇中文不太好，爸爸二字都说得异常艰难，毛泽东不在意这些，在娇娇的脸蛋上捏了又捏，浓浓的父爱弥漫在空气中。

此时的娇娇还穿着外国服饰，行为举止也很西化，眼睛和嘴巴和神态，都像极了毛泽东，邓颖超不经意地说：“娇娇的皮肤真好，白白嫩嫩的，很像贺子珍啊。”

说起来贺子珍，毛泽东脸上也洋溢起了笑容：“走，带我的洋娃娃去见见世面。”周恩来刘少奇，任弼时等，毛主席带着女儿在他们身边显摆一个遍：“我和你们说过，我有个洋娃娃，这就是我的洋娃娃。”

娇娇的到来给毛主席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刚来到这里后和后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总是有点不习惯，毛主席告诉娇娇：你要和你妹妹李讷搞好关系。

李讷比娇娇小四岁，毛主席搬到中南海的时候，李讷刚过9岁生日，李讷聪明懂事，也很听姐姐的话。此后，按照李讷的名字，毛主席给娇娇起名“李敏”。起初李敏并不喜欢这个名字，父亲告诉她说：《论语》中有“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杜甫的《不见》中也有“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这样的句子，“敏”是个好字。

就这样，毛主席从那句“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中取“讷”和“敏”字给两个女儿起了名字，消息传到上海后，贺子珍也很高兴：毛主席博学多才，他取的名字很好。

香山正门外右侧的山脚下就有香山小学，但考虑到李敏的安全问题，把她送到了专门为解放军领导干部子弟开班的八一小学。生活在上海的贺子珍给北京写过一封信，询问李敏的情况，毛主席回信说：娇娇在这里很好，请放心。

就这样，娇娇一直在中南海生活着，陪在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见证了李敏的成长。

从1949年到1958年，近十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当毛主席得知女儿有了男朋友，自然是有点吃惊，岁月匆匆，时间流得飞快。

毛主席见过孔令华后：再去见见公公婆婆

1958年秋，李敏和父亲说明自己交男朋友的事情，本想着这是一件好事，却被父亲严肃地说了一顿。

毛主席说：“你连人家的家庭情况都不了解，谈什么恋爱呀？”

李敏说：“我和小孔谈恋爱，又不是和他爸爸谈，你了解人家家里干什么。”

看到女儿的不耐烦，毛主席语重心长地说：“你谈恋爱，我不过多干预，但我是你的爸爸，还是要知道一下的嘛。”被毛主席批评后的第二天，李敏找到孔令华说明了情况，孔令华得知后也开怀大笑：“都怪我没有给你说清楚，让你挨批了。”随后，孔令华把自己的家里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李敏，李敏全都记下了。

图为孔从洲夫妇

孔令华的父亲叫孔从洲，是开国中将，新中国成立后，历任西南军区炮兵司令员、军械部部长，高级炮兵学校校长。孔令华的母亲叫钱俭，原名钱凤莲，原西南军区炮兵行政办公室主任。1913年出生河南南阳，1929年与孔从洲结婚。

孔从洲和夫人钱俭先后生过8个孩子，因为战乱仅活成了一儿一女，除了孔令华，还有孔令华的妹妹孔淑静。

李敏熟悉了男朋友的家庭情况后，转眼便和父亲做了汇报，毛主席一听孔从洲的名字，马上开怀大笑：“奥奥，原来是孔从洲啊，我熟悉，我熟悉。”早在1955年授衔的时候，毛主席就见过，得知后便没再问下去。

李敏突然激动起来：“那您这是同意了吗？”看到女儿的样子，毛主席脸上写满了欣慰：“好好，但是你把小孔带来，我看看。”李敏高兴极了，打算下周就把男朋友看到中南海让父亲看看。

得知要见家长，孔令华紧张坏了，这是他第一次去中南海，也是第一次见毛主席。

实际上，此前孔令华也不知道李敏的父亲就是毛泽东，得知自己未来的岳父就是毛主席，也十分吃惊。

初夏的微风和煦宜人，柳枝像孩童荡秋千般轻悠地摆着，满眼的月季，黄的、红的、橙的、淡胭脂的，芬芳吐艳，娇嫩欲滴，生活真美呀。这天，李敏第一次把孔令华领到家里见父亲。

孔令华坐在沙发上不敢乱动，见到孔令华来了，毛主席放下手里的书，坐在了李敏身边，紧张的孔令华不敢说一句话，脸上冒出一层热汗。

和所有的父亲一样，毛主席上下端详着孔令华，仿佛在审阅着女儿的终身幸福是否可以托付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生性坦诚的孔令华如实禀告了自己的情况，然后等待着毛主席的言语。

不一会儿，毛主席笑着说：“令华，回家后代我向你父亲问好。”李敏知道这场“考验”结束了，偷偷地笑起来。这年7月，李敏要高中毕业准备考大学，而且打算在这年就结婚，但毛主席说：“你还得去问问你妈妈贺子珍的意见。”

毛主席说：“你们的事情，是个大事，我同意了，还得征得你妈妈的意见，如果你妈妈没有意见，你还得去跟小孔去见见他的父母。”李敏笑着说：“爸爸，你的要求还真多。”

毛主席喜上眉梢地笑着说：“俗话说，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我的娇娇不丑，更要去见公婆。”李敏重重地点点头，记下了爸爸的话。

这年秋天，李敏带着孔令华来到了南昌，贺子珍刚刚从上海搬到南昌，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见到李敏来了，贺子珍脸上也洋溢着喜悦，但是贺子珍这样说：

“你同小孔相爱，打算结婚，我赞成，但是我希望你们的婚期能拖后一年，等到你高中毕业后再结婚。我是这样考虑的，结婚以前多读一点书，对你今后有好处。结婚后，生儿育女，杂事很多，你想再读书就难了。”

李敏觉得妈妈的话有道理，于是把婚期往后推了一年，定于1959年夏。

按照毛主席的嘱咐，李敏是应该要去见见未来的公公和婆婆的，离开南昌后，李敏和孔令华乘坐火车来到了沈阳，面见公公孔从洲。

毛主席：祝你们幸福美满

孔令华家是个小院，院子里有个围墙，孔从洲带李敏回家的时候，钱俭正在门口晾衣服，这是钱俭第一次见到李敏。

此前，钱俭早就听儿子说过，说自己的女朋友长得清秀，如今一看，果然是很漂亮。钱俭激动万分：“这就是毛主席的女儿？”李敏很有礼貌地说：“阿姨好，我叫李敏。”钱俭高兴坏了，赶紧拉着李敏进门。

图 | 李敏一家（右为孔淑静）

孔令华的父亲在解放军沈阳高级炮兵学校当校长，留着光头的他刚下班回家就激动得不行，看到毛主席的女儿来家里认门了，不禁嘘寒问暖。他说：“毛主席的身体还好吧？”李敏点点头：“很好很好。”孔从洲也点点头：“毛主席身体健康是全国人民的幸福。”

孔淑静在1957年陪着父亲去北京治病的时候曾在医院见过李敏，算是老相识了。孔淑静一直在忙碌着，如同对待亲姐姐一样，钱俭默默说道：

“你是毛主席的大闺女，令华攀上你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沈阳这个小地方你住得惯就多住几天，住不惯想走就走。你能来俺家，俺能见上毛主席的闺女，多大的荣光呀！俺可不敢委屈你呀。”

李敏笑着说：“阿姨，我是一心一意的，您放心吧。”

李敏日后这样回忆：我这是第一次拜见令华的父母，第一次认孔家的门。两位老人像待亲女儿一样疼我、关心我，能让老人们满意、放心，我和令华也就开心了。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时髦浪漫，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在征得双方父母同意后，决定结婚了。

1959年8月27日，李敏和孔令华在北京火车站迎接毛主席，刚刚参加完庐山会议的毛泽东一路风尘仆仆，却不感到疲惫，回到北京后，便和李敏商量起来了婚期，最后把婚期定在了两天后，也就是29日。

图 | 李敏婚礼

毛主席特地嘱咐：一定要请来蔡畅妈妈和邓颖超妈妈等，还有老家的亲戚王季范。当时王老先生在北京工作，女儿结婚，家乡确实应该来个人的。此外，李敏还邀请了他最好的同学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婚礼十分简单，因为两方家长都不主张大操大办，李敏和孔令华也不喜欢铺张浪费，家里的家具都是借来的，书柜，写字台，连床都是借来的，就这样，两个人结婚了。

参加婚礼的有三十多人，喜宴共有三桌，每桌八个菜，鸡鸭鱼肉样样都有，最值得纪念的是，婚礼的主持人是李敏的父亲毛主席。钱俭和孔从洲很少来中南海，看到66岁毛主席在台上谈笑风生，他们的眼眶像进了沙子一样。

毛主席一生很少喝酒，即便是红酒也很少喝，但是在女儿的婚宴上，毛主席放开肚子，多次举起酒杯。在和亲家母喝酒的时候，毛主席说：“亲家母啊，谢谢你培养了个好儿子。”钱俭一听，赶紧说：“主席啊，可不敢，令华可以娶到李敏，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气呢。”

作为父亲的毛泽东，自然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道理，频频举杯的他红光满面，走到女儿面前轻轻说道：“娇娇，爸爸祝福你幸福美满。”在父亲身边生活了十年的李敏顿时就破防了，作为新娘的她顿时泪如雨下，朝着毛主席深深地鞠了一躬。

孔令华听到毛主席的话也感动不已：“爸爸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李敏的。”毛主席说：“不用忧来不用愁，二人心意两相投。”一句即兴诗把在场的人都惹得大笑起来。

李敏日后说：我和令华端着酒杯走到父亲面前。说些什么呢？我们只是深深地向父亲鞠了一躬，人生就是这样不可思议，越是肤浅的感情越易表达，而越深厚、越恒久的情感，都往往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毛主席了却了一桩心事，未能参加女儿婚礼的贺子珍也了却了一桩心事，李敏说，爸爸之所以亲自为我主持婚礼，是把对母亲的思念寄托于我。但不管如何，女儿幸福了，妈妈就能得到宽慰，爸爸也自然能从中得到宽慰。

1962年，李敏生下了一个男孩，这是毛主席第一个“孙子辈”的娃娃，也是毛主席第一次当外公。那天，毛主席很高兴，见到孩子的时候，毛主席迫不及待问有名字了没有，最后他亲自给孩子起名：孔继宁。

不仅如此，毛主席依然不忘记李敏的妈妈贺子珍，他嘱咐李敏：“你妈妈很喜欢孩子，把继宁送到上海，让他陪陪外婆吧。”李敏重重地点点头。

李敏说，那段时光，是与父亲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光，我们无拘无束天南海北地随着父亲漫谈，向父亲提各种问题。父亲笑呵呵地跟这个说，那个聊，天伦之乐其乐融融。要能摄录下来多好！可惜，过去录像机不普及。不过，我心里有个剔透的瓶子，里面装满了各种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