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宝：“易”学与“堪舆”术数推演法溯源——推证失传千年归藏易
《“易”学与“堪舆”术数推演法溯源——以“术数八卦图”推证失传千年归藏易》，《文化中国》2020年第4期，总105期（独撰）。国际标准刊号：ISSN1201-0677,发表时间：2020年12月，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CSSCI）“学术出版”版块中“港澳台及海外华人”栏目。
“易”学与“堪舆”术数推演法溯源——
以“术数八卦图”推证失传千年《归藏》易
【摘要】“堪舆”是研究天地关系之间的一门课题。《周易·系辞上》提出“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本文用易经符号“⚋”比作二进制的“0”，“⚊”比作二进制的“1”，可循逻辑推演出术数六十四卦及术数八卦。用推演出的术数八卦对宋代《皇极经世》及唐代《推背图》卦象原理进行验证，证明“易”学存在推演法。用术数八卦对结合五行（归纳法）八卦（推演法）的《憾龙经》中的北斗九星进行分析；证明《周易·系辞》中的“易与天地准”溯源于“堪舆”,进一步推证术数八卦图为失传千年的《归藏》易八卦图。
【关键词】堪舆 易学 八卦 术数 归藏易 【中图分类号】B227
中国的“堪舆”，源远流长，经久不衰，历代名师大儒都对其有研究；但其科学理论合理性问题一直是学界争论不休、悬而未决的一个课题。进入现代，“堪舆”无论是微观的科学实证，还是中观的系统论学说都难窥其真正的奥秘。而“堪舆学所带有迷信色彩的内容繁复驳杂，玄之又玄，它所能起到的实际作用应该说主要是心理方面的。就信奉者而言，它不外乎填补人的特殊心理，寻求一种难以解脱的精神慰藉而已。”【1】鉴于“堪舆”等于迷信的尴尬境遇，用科学的方法探索“易”学与“堪舆”之间存在的联系，通过“堪舆”揭示“易”中的归纳法与推演法，推证中国失传千年的《归藏》易八卦图。将“堪舆”进行具体、科学的探讨，超越传统宏观的哲学性探讨，跨越旷日持久的“迷信”色彩争论，将秘响旁通深彻的中国“堪舆”奥妙。现就论述、推演法、推证如下:
一：“堪舆”与“易”哲学关系
继孔子之后最有影响力的儒学集大成者朱熹从格物致知的角度认识堪舆，认为物皆有理，堪舆亦然。“盖者，术者之事，以儒者而通兼其说，特博闻多学之一端耳，”“通天地人曰儒，地理之学虽一艺，然上以尽送终之孝，下为启后之谋，其为事亦重矣。”【2】东汉大儒许慎在《淮南子》注中解释：“堪，天道也；舆，地道也。凝聚中国古代智慧的《周易·系辞上》也提出“在天成象，在地成形”。“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现代学者汤一介对“易”做哲学思考：“《系辞》所建立的是一种宇宙生化符号系统”。“宇宙生成过程的描述往往是依据生活经验而提出的具体形态的事物（如天地。男女等等）发展过程，而宇宙生成的符号系统虽也可能是依据生活经验，但其所表述的宇宙生成过程并不是具体形态的事物，而是象征性的符号，这种符号或者有名，但他并不限定于表示某种事物及其性质。因此，这种宇宙生成的的符号系统就像代数学一样，它可以代入任何具体形态的事物及其性质。【3】“古希腊的哲学家毕达哥拉斯也发现一个重要原理：在直角三角形中，直接两角边的平方等于另一边的平方。他还发现音乐中弦的长度及松紧程度与音调之间数（比例）的关系。由此出发，毕达哥拉斯断定数是一切事物的本质，世界的形势、关系、量度、秩序、规律等都是可以用数表示。”由此他“认为整个的天是一个和谐，一个数目，并且指出“一”是万物的本原（始基），由此推衍出“二”，再由一和二产生数目，然后从这些数目中产生万物，其过程如下：“万物的本原是一。从一产生出二，……从完满的一与不定的二中产生出各种数目；从数目产生点；从产生出线；从线产生出面；从面产生出体；从体产生出感觉所及的一切形体，产生出四种元素；水、火、土、气。这四种元素以各种不同大方式转化，于是创造出有生命的、精神的、球形的世界。”【4】宋代象数家邵雍言：“是故一分为二，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分为十六，……合二之为一，衍之斯为万。”【5】 “八卦解释世界即成为一个有规律的1-2-4-8-16……的发展序列。这与毕派的点生线（一元生二元），线生面（二元生三元），面生立方体（三元生四元），立方体产生土、火（四方体），气（八面体），水（十二面体），再由这四种元素派生出万物的1-2-4-8-12……的序列大径相通：认为万物由数产生，并且根源于最基本的数“⚋”、“⚊”。”【6】 “道，即规律、法则。天地之道，即自然界运动变化的规律。【7】“周易符号阴（⚋）和阳（⚊）,两个符号可以指宇宙的万事万物：阴（⚋）可以是状态：柔、静、消、屈、来、退、死等；也可以是具体的事物：女、母、月、坤、水、地、夜等。阳（⚊）可以是状态：刚、动、息、伸、往、进、生等；也可以是具体的事物：男、父、日、乾、山、君、天、昼等。《周易·系辞》言：“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两仪指的是乾、坤或阴（⚋）阳（⚊）两仪，四象指的是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古人把爻上下相叠成三行，按一定次序排列组合生成八个符号，成为八卦，即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卦是六十四卦的基础。以坤卦为例，从最下面的初爻变化：坤为地（䷁）一变而成地雷复（䷗），再变而成地泽临（䷒）三变而成地天泰（䷊）四变而成雷天大壮（䷡），五变而成泽天夬（䷪）。到此变化结束，于是从外卦初爻重新变化，六爻而为水天需(䷄)。最后内卦还原，变为水地比（䷇）。八卦变化均如此。六十四卦变化下图所示：
六十四卦变化图
二：术数六十四卦圆图及术数八卦图
“遍览文献，千百年来对“易”图均无表述，这说明“易”无图可示。“易”是世界的本源，起点，这类似于现代宇宙学所说的宇宙大爆炸之前的起点，现有世界的物理几何概念几乎不可描述。”【8】“但“易”以阴阳来解释世间万物并以阴爻和阳爻两种符号进行记录和表达的方式，与17 世纪末德国数理哲学家莱布尼茨创立二进制思想不谋而合。这一现象在一定程度上诠释了文化的相通性与关联性。今天，莱布尼兹发明的二进制已成为计算机的工作语言。计算机是用零和壹无穷的组合来描写整个世界。莱氏发现先天六十四卦中的六爻排列恰好是从零到六十三的二进制数字，因此认为古代中国周易符号也证明了他的发明。”【9】周易与二进制符号系统有内在的一致性，现在多数人也肯定这种观点。日本学者五来欣认为：“莱布尼兹以0和1表示一切数，《易经》以阴阳显示天地万有，都是天才的闪烁。”【10】将易经符号“⚋”比作二进制的“0”，“⚊”比作二进制的“1”。图解如下：
术数图解
将易经符号“⚋”比作二进制的“0”，“⚊”比作二进制的“1”。“坤”卦（䷁）则为000000，“剥”卦（䷖）则为000001，“比”卦（䷇）为000010，“观”卦（䷓）为0000011……余可类推。二进制六十四卦术数推演圆图如下：
术数六十四卦推演圆图
先天八卦图即《周易·说卦传上》言：“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将八卦分为四对，直观对应——天地即乾坤，乾（☰）坤（☷）为一对；山泽即艮（☶）兑（☱）为一对，雷风即震（☳）巽（☴）为一对，水火即坎（☵）离（☲）为一对，每对之间，阴爻和阳爻完全相反。后天八卦图即《周易·说卦传上》言：“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 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万物出乎震，震，东方也。……”根据卦辞定“震”为东方，自东向西依次排列，即：震（东方）—巽（东南方）—离（南方）—坤（西南方）—兑（西方）乾（西北方）—坎（北方）—艮（东北方）。依前面推演出的术数六十四卦推算圆图，可推演出术数八卦图阵列：坤（☷）、艮（☶）、坎（☵）、巽（☴）、震（☳）、离（☲）、兑（☱）、乾（☰）。术数八卦图示如下(图1)：（附先天八卦图、后天八卦图）
图1：术数八卦推演图
三：《皇极经世》、《推背图》术数推演法延展
《周易·说卦传上》言：“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幽赞于神明而生蓍，参天两地而倚数，观变于阴阳而立卦。”《说卦传》提出“三（参）天二地”之说，即用数字“3”代表阳爻（⚊），数字“2”代表阴爻（⚋）。乾（☰）卦三个阳爻，三三得九，坤（☷）卦三个阴爻，二三得六。此外在《周易·系辞下》有：“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一、三、五、是天数，相加得九。二、四是偶数，二加四得六。根据《说卦传》与《系辞》中的推演法，阳爻“━”之数为9，阴爻“⚋”之数为6，可循规律推算出如下八卦数值：坤（☷）18，艮（☶）21，坎（☵）21，巽（☴）24，震（☳）21，离（☲）24，兑（☱）24，乾（☰）27，八者数字相加之和180。将两个八卦重卦相叠，所得之数合数360即与一年360周天数印合。宋代《皇极经世》及唐代《推背图》推演法原理均同理。“《皇极经世》是宋代邵雍创立的计量时间的新单位，称之为“元、会、运、世”。129600年为一元，为人类的一个发展周期，每元十二会，各10800年，每会三十运，各360年。每运十二世，各30年。”【11】唐代《推背图》是卜筮之书，用中国干支纪法六十甲子配图六十张以及六十首诗，该书无论历史价值，还是文学价值均是糟粕，无研究价值；但其书凝聚《说卦传》与《系辞》中的推演法却值得探究。现以“易”为中心结合术数八卦图，对《皇极经世》、《推背图》推演扩展，图示
例图：《皇极经世》、《推背图》术数八卦推演图
通过排列推演结果，先天八卦图与后天八卦图虽然是归纳法形象化的卦象，但推演法早已深藏其中，易经中的归纳法与推演法相辅相承。
四：“易”与“堪舆”术数推演法溯源
《周易·象卦》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簪缨世胄”的家族溯源于“天道酬勤”，而“偎慵堕懒”之家却急功功利寻找暴发暴富的途径，民间风水这种无本生利的途径便成首选。纵观历朝历代，当局都禁绝民间风水，这对其纠正社会浮躁功利的世道风气，推动社会安定和谐有进步意义。清初学者陈确作《葬论》，抨击丧葬全系江湖术士利用人们寻求荣华富贵、避凶趋害的心里，“夸其辞以动之，”目的是骗取钱财，即所谓的“起于葬师之欲贿”。明朝崇祯歙县知县傅岩在其《歙纪》中记载徽人竞争风水而酿成大狱的事实：“徽尚风水，争竞侵占，累讼不休，如洪包、方惟一等按，结而复起，历年未已”。【12】堪舆的消极负面本不在其自身的归纳法推演法之道，而是对“易”的研究要跨越对“堪舆”撮土焚香，胡为乱信的民间迷信色彩解释，用科学的方法探讨，还原“堪舆”科学逻辑的本质。北宋程颐在《易说·系辞》言：“圣人做易，一以准则天地之道，易之义，之道也。”【13】上天容易入地难。通“易”者，“开雾睹天”的过程便是走出书本，到室外去摸寻地理山川的脉络，由此，才能领悟易经中“易”的奥妙。“堪舆”的研究绕不开一名叫“杨筠松”的学者，唐代的堪舆学者杨筠松在《唐书》中无传，据宋代陈振孙《书录解题》录有其名氏。相传杨筠松本名益，字叔茂，筠松是他的号，祖籍窦州（今广东宜县），寓居江西，著有以《憾龙经》为代表的堪舆著作。《四库全书》收录其书，言：“憾龙经专言山垅落脉形势”。其真实学术价值实与《素问·天元纪大论》中：“九星悬朗，七曜周旋。”同源，即北斗七星加上辅、弼二星。堪舆家以《周易·说卦传》中的五行（归纳法）金、木、水、火、土属性分类；配以八卦（推演法）排序；类列北斗九星，命名九种堪舆术语：一为贪狼（五行属木）、二为巨门（五行属土）、三为禄存（五行属金）、四为文曲（五行属水）、五为廉贞（五行属火）、六为武曲（五行属金）、七为破军（五行属木）、八为左辅（五行属金）、九为右弼（五行无属性）。《憾龙经》虽被历代研“易”哲学家奉为经典，但诗文兼通儒、佛、道三藏之学，高深莫测，通透阴阳，半句诗文便需论衍千余文字阐释证明；历代只有触类旁通、天资卓越者能领悟一二，以至此课题亘古通今束之高阁。现以“易”为中心，结合《憾龙经》北斗九星，术数八卦图推演扩展如下：
《憾龙经》开篇：“须弥山是天地骨，中镇天地为巨物。如人背脊与项梁，生出四肢龙突兀。”（四库全书·子部·憾龙经）“佛教称我们的地球为四大州,呈圆盘状,中央须弥山耸立,以此山为中心,有七山八海围绕。”【14】佛教典籍《大智度论》中的“须弥山”非山，可看做易经中的“易”。
例图1：《憾龙经》九星术数八卦推演图
以《憾龙经》北斗九星五行属性，排列先天八卦图以及后天八卦图，则呈现一种异象——先天八卦中的“震”、“巽”五行为木，却分列对立，“巽”卦空缺；后天八卦中的“坤”、“艮”五行为土，也分列对立，“坤”卦空缺。根据《周易·说卦传》关于先天八卦及后天八卦的卦辞和两者例图立体成像，推证：先天八卦呈现的是世界万物纵向的空间概念，后天八卦呈现的是世界万物横向的方位概念，术数八卦则展现“易”中的推演法。结合《说卦传》中的五行归纳法，《憾龙经》中的九星术数八卦图，可逻辑推证《周易·系辞》中的“易与天地准”溯源于“堪舆”。附《憾龙经》九星先天八卦后天八卦图对比图如下所示：
例图2：《憾龙经》九星先天八卦推演图
例图3：《憾龙经》九星后天八卦推演图
五：术数八卦图乃失传千年《归藏》易八卦图
《周礼•春官•宗伯•太卜》言：“（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卦）皆六十有四。”《连山》易与《归藏》易至今已失传千年。结合术数八卦图与《周易·说卦传》的卦辞，可推证《周易·说卦传上》中另一卦辞即是失传千年的《归藏》易八卦图；即：“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卦辞中的“坤以藏之”，“藏”即“躲藏”之意，《归藏》定坤卦为首卦，循自然规律象征万物莫不归藏其中。(图示如下)：
卦辞中的“艮以止之”中“止”有“停止”、“暂停”的自然规律，事物停止运动才能“躲藏”，与定位为首卦的坤卦自然规律“躲藏”同性相吸，故“艮”卦在八卦位置中应置于坤卦旁边。(图示如下)：
卦辞中的“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在八卦中对应“兑”（说）、“乾”（君）二卦，“君”的社会规律为“客人”、“朋友”等，犹如世道人心，好友并排而坐，古代座次以“左”为贵，“乾”卦在八卦位置中应置于坤卦左边。“说”社会规律为“述说”、“言谈”等，好友并排而坐谈天论地，社会规律同性相吸，故“兑”卦在八卦位置中应和乾卦相邻排列。(图示如下)：
卦辞中的“雷以动之，风以散之”，在八卦中对应“巽”（雷）、“震”（风）二卦；“动”与“散”为自然规律，有“行动“、“流动”之意，自然规律中停止运动才能“躲藏“，与定位为首卦的坤卦自然规律“躲藏”异性相斥，所以“巽”、“震”两卦在八卦位置中应置于坤卦不相邻卦位，又因“动”与“散”自然规律同性相吸，故“巽”、“震”两卦在八卦位置中应远离坤卦相邻排列。(图示如下)：
卦辞中的“雨以润之，日以烜之”，在八卦中对应“坎”（雨）、“离”（ 烜）二卦；“雨”与“烜”在自然规律中五行属性为水火相克，异性相斥，故“坎”、“离”两卦不能相邻，在八卦位置中卦位应远离坤卦分而置之。(图示如下)：
《归藏》易的卦辞上析自然规律，下探社会规律，中理世道人心。将坤卦定为首卦，根据卦辞，《归藏》易八卦图即可排列成型。单纯从卦辞解读《说卦传上》关于《归藏》易八卦图的内容，缺少科学逻辑推证。将《说卦传》中关于《归藏》易八卦图的卦辞配合“易“中的五行归纳法，结合《憾龙经》九星术数八卦图推演法，即可推证出下图——术数八卦图即《归藏》易八卦图。此外，《归藏》易八卦图还表述了一个事件，即“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故事——坤卦的朋友（乾卦）向其诉说（兑卦）自己遇到了饱受煎熬的困难（离卦为五行“火”），并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行动（震卦、巽卦），渡过了这个困难（坎卦为五行为“水”），停止了自己的灾难（艮卦）。此事件中，“离”卦五行属性为火，“坎”卦为水，水克火，逆时针排序，按卦图叙事内容及五行属性，以水克火。属性为火的“离”卦应在前，属性为水的“坎”卦应定在后。“震”、“巽”二卦则在坎离两卦中依次排列。故《周易·说卦传上》中“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是《归藏》易的卦辞。术数八卦图推证实为失传千年之《归藏》易八卦图。
推证图：术数八卦图即《归藏》易八卦图
结语：
将易经符号“⚋”比作二进制的“0”，“ ━”比作二进制的“1”，可循逻辑推演出术数六十四卦以及术数八卦。用推演出的术数八卦对宋代《皇极经世》以及唐代《推背图》进行验证，证明“易”学存在推演法。用术数八卦对结合五行（归纳法）八卦（推演法）的《憾龙经》中的北斗九星进行分析，证明《周易·系辞》中的“易与天地准”溯源于“堪舆”，更推证术数八卦图是失传千年的的《归藏》易八卦图。“天下之物皆可以理照，有物必有则，一物须有一理。”【15】“堪舆”本质是一门涵盖天文地理知识以及洞察世道人心的学问。“易”学的研究，上析天文星象，下探山川地理，中理社会规律及世道人心。研“易”，跨越对“堪舆”繁复驳杂，玄之又玄的迷信色彩解释，用科学的方法探讨，还原“堪舆”科学逻辑本质，这是研“易”的重点。上天容易入地难。世界几大文明古国中,只有中华文明从来没有中断过，“易”学中归纳法及推演法“开雾睹天”的过程仍需留待哲学研究者去用科学的方法继续探究。
【1】陈居渊《论焦循的易学与堪舆学》，载《周易研究》第3期，2006年，第5页。
【2】明《玉髓真经》嘉靖版卷18，《岳麓問答》，第187页。
【3】汤一介《关于建立<周易>解释学问题的探讨》，载《周易研究》第3期，1994年，第4页。
【4】程世徳《西方哲学原著先读》上卷，人民卫生出版社，1982年，第19、20页。
【5】《皇极经世》，华夏出版社，2006年，第73页。
【6】杜本礼 高宏照《试论毕达哥拉斯派“数论”与周易八卦“象数之学”的异同》，载《河南财经学院学报》1988年第3期，第103页。
【7】郭蔼春∶《黄帝内经素問校注》（天津科学技衡出版社，1981年），第72页。
【8】田进文 张波《“太极生八卦”中的阴阳逻辑规律探析》，载《世界中西医综合杂志》第4期，2012年，第279页
【9】秦家懿《德国哲学家论中国》，三联书店，1993年，第46页。
【10】乐黛云，勒•比雄：《独角兽与龙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147页。
【11】乔宗方《试析<皇极经世>历史年表与先天六十四卦原图》，载《周易研究》第1期，2007年，第60页。
【12】《歙纪》，黄山书社2007年，第146页。
【13】《周易程氏传》，中华书局2010，第363页。
【14】梶山雄一《<大智度论>中宇宙观与佛陀观>，载第五次中日佛教学会会议专辑，1994年，第27页。
【15】程颐∶《二程集·伊川先生五》（中華害局·2012年），第193页。
The traceability of deduction on Yi and Geomancy theory——
Deduction of the Long Lost “Return to Tibet”Yi with “Divination and Eight Diagram”
【Abstract】 Geomancy theory is a topic on the study of heaven and earth。 Xici from Book of Changes said that “Supreme as the natural law of Heaven and Earth，so as to the universe。” In this paper, the Yijing symbol “⚋” is likened to the binary “0”，“⚊”is compared to the binary “1”， which can be logically derived from Diagram of sixty-four and eight。Divination and Eight Diagram was used to verify the principal of “Emperor of the Emperor”in Song Dynasty and the “Tuibei Drawings” in the Tang, which proved the existence of deduction method for the Yi。They were also used to analyze the Beidou Jiuxing in the “Journey of the Dragon”combined with the five elements (inductive method) and Eight Diagrams (deduction method)；this paper attempts to prove that“Supreme as the natural law of Heaven and Earth” derives from Geomancy theory，which further strengthens the deduction Divination and Eight Diagrams are from Return to Tibet that has been lost for a millennium。
Key Words: Geomancy；Yi Theory；Eight Diagrams；Divination；Return to Tib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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